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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想师父的事？”

    顾染也没有隐瞒，点了点头道。

    “嗯，师父的情况很不好，以我现在的医术，最多也只能维持他一年的寿命。”

    “染染，我知道你很难过，也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但师父年岁已大，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违的。”

    顾染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事关自己的亲人，顾染做不到冷静面对。

    顾染低垂着脑袋，不在说话。

    傅司爵也没有在劝说，他知道有些事需要顾染自己慢慢消化，慢慢去接受，慢慢去面对，而他能做的就是默默陪伴，在顾染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后面的日子，顾染不是去研究所那边，就是待在璞园药房，要么就是去药庐给老头儿针灸，陪他聊聊天，吵吵架。

    日子转瞬即逝，金秋十月来临，帝都的天气也开始骤降。

    这段时间，傅司爵似乎变得非常忙碌，早出晚归，有时候半夜还在打电话，而且很多时候都是背着顾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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