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清让脸色一白。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的时候发现脚也崴了,终于不可抑制的落下泪来。 “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她苦笑一声,慌不择路的跑出去。 权倾九坐在椅子上,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出来。 忍无可忍,却又只能忍。 夏梵音下的药很烈,虽然不像她上次中的迎花那般,除欢好之外无法可解,但几乎是同等的烈性。 唯一的区别就是——迎花不解就会死,而她这药过程兴许比迎花更难忍,且任何药物都没用,但是只要能撑过这段药性发作最强烈的时候,就会没事。 不愧是神医,在宫里随便找几味草药就能制出如此剧毒。 权倾九闭了闭眼,将香味的散发源头——那只熏香炉狠狠的扔出殿内,然后打开窗户。 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一旁的橱柜,翻出药箱里的金针,手指僵硬而颤抖的将金针刺入身体大穴,尽管对药性的缓解效果不大,但是至少他不能动了…… 偌大的宫殿中,唯有男人粗喘的声音不息。 ………… 夏梵音一直坐到太阳彻底落山的时候,才在青桑的三催四请之下,起身准备回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