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6 再没有人比神器大师亚格鲁姆·巴加恩更有发言权-《大反派也有春天2》

    这句有感而发的掏心窝子的话。引来溪木智囊们纷纷点头称赞。

    洛克汗是众所周知的“欺诈者”。外表光辉高大上,内心狡诈无底线。作为舒尔的第三阶化身,领主大人在松加德的勇气大厅与舒尔针锋相对的因果叙事,一语向吉内女神道破了舒尔的本质。“帮助”松加德的女主人做出了最终的抉择。

    所以“化身”和“真身(并不确定)”高下立判。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才感叹,领主大人才是如假包换的“现世的舒尔”。

    “听说我们的大人在灰港种下了一棵(血)玫瑰金树,又用血石圣杯彻底治愈了血夫人们的血欲。”天港寺大图书馆长兼首席研究学者伊斯本谨慎的求证:“所以灰港的血夫人和冷港的吸血鬼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对,就是这样。”大图书馆资深学者兼研究员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已经奉命开始编撰灰港血夫人的研究笔记:“同样是高等迪德拉,血夫人拥有和黄金圣徒、黑暗诱惑者类似的强大魔力。似乎也介于黄金圣徒和黑暗诱惑者之间的‘灰色带’。血夫人能变身成血魅魔,一种被『法环』重塑的鲜血暮翼的新形态。拥有鬼角、魔翼、血瞳、利爪以及魅魔诱人的身躯,也更偏向于「多芙克因·爱可蜜儿」三种形态的中间态:‘奈伊罗’。”

    “所以血夫人完全抛弃了吸血鬼领主变身后丑陋的类石像鬼形态。”圣蛾祭司迪克西恩·埃维库斯欣然点头:“这的确可以称之为新的湮灭物种。”

    “狂欢女神·桑吉恩也在我们大人的金树律法中获得了更为持久的神性。”天港寺大图书馆长兼首席研究学者伊斯本话锋一转说到了重点:“诸位,知道今天我们大人去哪了吗?”

    “这个时候,应该在灰港玫瑰堡。”狂欢节还能去哪,圣蛾祭司迪克西恩·埃维库斯都猜到了啊。

    “嘿嘿。”这不愧是藏身鼠道的天港寺大图书馆长兼首席研究学者伊斯本:“我还听说,为了举办这场‘血腥的盛宴’取悦我们的大人,并彰显狂欢女神的无上意志,桑吉恩大张旗鼓,邀请了许多尊贵的客人。”

    “啊,曾经的狂欢之王代表血腥,享乐、放荡的魔神。崇拜者用纵情狂欢来纪念他。放纵狂欢时他们会涂上血腥的红唇来表达对激情的执着,培育长着恶魔般发光眼睛的山羊来参加狂欢的仪式。”大图书馆资深学者兼研究员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显然在撰写笔记之前做足了功课:“这些人之所以狂热的崇拜狂欢之王,是因为平常的生活太过无聊。他们在荒野中鼓动变态的趣味,寻求非法的享乐。亚历德精灵称之为‘血腥的快乐’。那些崇拜狂欢之王邪恶面的人,甚至会沉迷于折磨艺术的乐趣中,比如‘肉体雕刻’和‘肠道园艺’。”

    正如神性的多元面貌和神格的一体两面。无论是哪位神魔的信徒都有一部分邪教信仰。天港寺大图书馆长兼首席研究学者伊斯本也是知道的:“有一本古老的亚历德精灵——诱导者艾尔达的手稿描述了他在这些令人发指的艺术中受到桑吉恩监督和引导,尤其是在‘救赎的野兽信使’一篇的创作中。”

    “血魔法并不是冷港魔神莫拉格·巴尔的特权,狂欢之王桑吉恩和噩梦女王瓦尔迷娜也都能转化吸血鬼。而且据说诞生于湮灭位面的魔族,也并不是出自某个魔神的创造。”大图书馆资深学者兼研究员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意味深长的说道:“特就在不久前,我们重现了‘救赎的野兽信使’的创作。”

    众所周知,寒落大图书馆在整理古籍的同时,也负责验证古籍的真伪。显然,对于亚历德精灵诱导者艾尔达的手稿,寒落大图书馆也有详尽的研究。

    “你们造出了那头怪物?”一直聆听众人交谈的神器大师亚格鲁姆·巴加恩,下意识的皱眉。

    “不,我们只是验证了上面记录的方法的可行性。”说着,大图书馆资深学者兼研究员塞普蒂默斯·西格纳斯取出一卷古老的羊皮卷《诱导剂的杰作(masterwork        of        the        inducer)——亚历德翻译手稿,作者是诱导者艾尔达(a        translated        ayleid        manuscript        attributed        to        eldhaal        the        inducer)》:

    “诱导者艾尔达手稿中的大部分文本都已无法阅读,无法挽救,就像很多的亚历德记录一样。我已尽我所能翻译了完整的摘录,但(还是)不得不用推断的方式来翻译一些晦涩的(亚历德)术语的含义。

    事实上,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再读了。(手稿的)原件及其怪诞而令人不安的图表,将被送回保存。我祈祷我很快就会被允许离开这个地方。

    ‘……它材料的柔韧,如此重要,如此顺从我的工具。这是一个渴望提升到最终目的的主题。对形状和(方法?)的预感引领着我,我停了下来;我停止了对它的注视和(与它的眼神的)说话,把它放置在我的工作间里。我命令仆人留下来见证一个完美的模型,并开始了奉献仪式。’

    ‘我对它吟唱,轻声低语;直到它的心笼表示同意,(我把它)展开,没有碎裂,也没有破裂,生命的节奏一直在延续。我订购了精致的项链。我在每一个环上都刻上了一百个祝福的词,我把笼子和躯干包裹起来,以最好的(方式)展示器官的工作。’

    ‘太高兴了!一定是狂欢之王观看了这部作品,指导了我的动作。一个新的(灵感?)来到我身边,我热情地抓住了工具间的准星……’

    ‘我用维尔金石(welkynd)的翅膀祝福它,轻轻的嫁接,花了很大的代价来获得它(的完成体)。我延伸了它血液的脉络,在闪耀的光芒中形成了一张精致的网。它的王冠上有八颗星,脚上有八颗红宝石,张开的前臂伸向了不朽的光界雅瑟留。当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救赎的野兽信使,它就变成了现实。’”

    悄悄传阅这卷古老羊皮卷的溪木智囊团中,再没有人比神器大师亚格鲁姆·巴加恩更有发言权:“啊,维尔金翅膀,就是维尔金石(welkynd        stones)的翅膀。所以这头‘王冠上有八颗星,脚上有八颗红宝石,张开的前臂伸向了不朽的光界雅瑟留’的‘救赎的野兽信使’是一头维尔金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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