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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副驾驶舱内闭目养神等待改造进度条走完的吴尘，随即睁开双眼。

    “我们所在的是另外一个时空，对吗？”

    “对。”吴尘明白她的疑问：“另外一个时空的地球。”

    “所以，你才说自己是‘来自破碎世界的旅者一人’。”乘客舱的女武神也没睡。

    “对，就是这样。”吴尘微笑着抬头看了眼后视镜。这是心照不宣，看见彼此的角度。

    “这个时空里有另外一个我们吗？”费罗莎问到了重点。

    “可能有，可能没有。”吴尘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并不确定。”

    “那你在别的时空，见过另外的我们吗？”女武神追问。

    “老实说，我现在的记忆中还没有。”吴尘认真的回答。

    “原来是这样……”费罗莎轻声说道：“所以，每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对吗？”

    “对。”吴尘郑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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