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三娘子点头,“对,乱套了就不必往回拿了。” 王妃一边哎哟哎哟,一边听着外间的动静,只要一有人说话,王妃就觉得是在议论她。 “娘子,这对赏瓶碎了一只。” “不配对的东西也不要了,放回去。”秦玲儿说。 王妃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乱套,不配,这是在含沙射影说谁呢。 陆三娘子听着只想捂嘴笑,果然还是要让玲娘来,那张嘴,可没人能说得过她。 “这么陈旧的料子怎么还舍不得裁了?不要不要,两浙路时兴料子多得很,过季的东西拿回去碍手碍脚的。” “诶诶诶,不要了不要了,这东西不要了,我做主孝敬王妃了。” 秦玲儿一阵不要了,看不上,太埋汰了……说得陆三娘子憋笑憋得辛苦,王妃却憋气憋得胸口疼。 这边对册取东西取得痛快,陆风禾却有些顶不住沈南珣的目光。 “禾娘,这些年这些事你为何从未与我说过?”沈南珣问。 陆风禾有些愤懑,“我如何与你说,说你娘搓磨我,还是说你娘侵占我的嫁资?” “也不是不可。” 陆风禾冷笑出声,“呵,你娘说我不恭不孝你不也信了吗?” 沈南珣无从辩驳,他确实没有质疑,但他当时想的是,本来就是两个陌生人,能处在一起最好,处不到一块能相安无事也便罢了。 “世子你从来没相信过我,你让我如何与你说,你我夫妻多年,难道连我是不是敬重长辈和睦妯娌的人你都不清楚吗?” “是,你是没与我说过这事,没有质问过我,那是因为你打心底就认定了是事实啊,连闻讯质疑都不需要了啊。” 沈南珣哑口无言。 “你受了委屈可以与我说啊。” “你都不相信我,我与你说又何用?远了不说,就说我提前发动一事,你查得清清楚楚,却无半分作为,你让我与你说甚。” 陆风禾越说越难过,自己要死要活又哭又闹嫁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次是我和姐儿运气好,只是提前发动了,两人都还算康健,若是其中一个没那么走运呢?若是两人都没了呢?是不是也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沈南珣也很痛苦,“那是我母亲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