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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体内已经满是混沌秩序，他超出了我身体以及灵魂能够容纳的极限，我很快就要死了，不过在临死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

    一边强忍痛苦，张子凡一边说着。

    “你要问什么，一会儿再问，我先帮你。我体内也拥有混沌秩序，或许我能够帮你承担部分，到时候你就不必死了。”

    李清雪压根没有回答张子凡的意思，她再次朝着张子凡冲来，表情之恳切，之关切，没有半分作假。

    毫无疑问，李清雪也不在意张子凡可能给她带来的危险。

    “呵呵，看来不必问了，我知道答案了。”

    看着李清雪的表情，张子凡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只不过因为他此刻的痛苦以及面部表情的狰狞，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你在说什么，赶紧过来，我……”ωωw..net

    李清雪有些茫然，但更多的还是对张子凡的关切，她急切的朝着张子凡冲去，想要替张子凡化解危机，哪怕她对此没有半点信心，因为她能够感知到此时张子凡的恐怖。

    即便如此，李清雪还是那么义无反顾。

    “你不要过来，我会就此离开，不必找我，因为你找不到我。如果我们之间还有缘分的话，那么身为主神的我不会死，某一天或许会诞生意识，然后重新找到你。”

    张子凡表情决绝，一番话说完之后，他闪身消失不见。

    想问的话已经不必问了，或许李清雪真的会是神魂之神，或许以后的李清雪会彻底改变，回归那个中央神域的最强者之一的毁灭之神。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张子凡刚才已经看出来了，李清雪对自己的关心是真的，他们之间的那段感情是真的。

    这段感情或许会有遗憾，但却绝对没有后悔。

    现在，张子凡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死去，最好不被李清雪看到，因为他不想对方看到自己死去，不想因为对方因为自己死去而悲痛。

    只不过……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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