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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時霆將紙巾盒遞給他。

    “謝謝。”衛禎用紙巾擦了擦嘴，紅著臉解釋，“傅先生，我只是胡教授的助理，雖然我也是學醫的，但我根本不配做胡教授的學生。這也是胡教授讓我做助理的原因。”

    “是么？”傅時霆看著他的眼睛，分辨他話里真假。

    “當然！對了，你不是已經找到沈瑜了么？”衛禎轉移話題，“她很厲害的。”

    “她的確厲害，但是我想有更多選擇，”傅時霆沉聲道，“聽說胡教授的關門弟子是一名中年男人，我派了很多人去找這個人，可是兩個月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是傅時霆今晚找衛禎喝酒的原因。

    “傅先生，原來在您眼里我已經是中年男人了。”衛禎哭笑不得。

    “抱歉，我實在沒有頭緒。”

    衛禎喝了酒，有些沖動：“您的情報是錯的。就算胡教授有關門弟子，也不是中年男人。”

    “哦，難道對方是女人？”

    衛禎抿住唇，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傅時霆繼續追問：“衛先生，你還能多透露一點消息嗎？你開個價，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衛禎被逼的太緊，實在沒辦法，只能一頭倒在桌上，裝醉。

    秦安安進入宴會廳，看到衛禎趴在桌上，一股怒火升起！

    傅時霆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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